太快了。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沈言比谁都清楚。
“你现在在怀疑什么？”
观察了许久之后，沈言才缓缓开口。
白青然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眼神仍然十分平淡，可沈言却没有错过她眸中深处的惊讶和精明。
“我怀疑，青龙身上的图腾还没有被完全破坏，这条龙的身躯就会变得和青龙一般大，甚至，比青龙的身躯还要庞大，到了那个时候，可就不得了了。”
白青然的声音十分严肃，目光更是宛如淬了冰的刀子一般，十分锋利。
而此时在图腾里面的那条龙像是察觉到了白青然的视线一般，猛地朝着她的方向扫过来，目光很是毒辣！
白青然的眸色愈发深沉，那小龙才像是察觉到了危机感似的，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流，下一秒便直接移开了视线。
“也就是说，你担心在破坏图腾的过程中，这条龙会占据青龙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