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远远高过不得轮回，更何况……”
说到这里，白青然顿了顿，看着聂明轩的眼神更是透着些许笑意。
聂明轩慌乱之中看了白青然一眼，下一秒便被她眸中的笑意震慑到了。
更何况什么？难不成白青然还留了一手？
“更何况，只要你彻底失去神明这个身份，这些因为你而堕入地狱的魂魄，全部都能够得到轮回和解放，如何？我给你的这一份惊喜，还喜欢吗？”
白青然笑得灿烂，明艳的五官更是因为这份笑容而显得极为惊艳。
可惜，现在的聂明轩，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
他被白青然所说出口的这一番话打击得愣在了原地，连眼前的魂魄快要穿过他身体时的做的准备都没有注意到。
聂明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新的疼痛瞬间撕扯。
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任人宰割，这样的一切是他在做上神的时候想都不敢想的。
“都是你……白青然，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早知道，我就应该，就应该……”
聂明轩此时此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其他的魂魄也在经历着同样的事情，闻言纷纷朝着白青然投去极为憎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