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你已经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安息吧，让自己最后死得体面一点，不至于留给世人的，从头到尾只有那张丑陋的嘴脸。”
白青然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不断的抽痛，看着眼前的聂明轩，她心中没有任何想法。
而聂明轩则是似懂非懂的看了白青然一眼，好半晌后才低低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从高到低，最后眉眼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戾气。
“罢了，上千年了，我也累了。”
聂明轩轻笑了一声，看了看已经被他摧毁得不堪入目的三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还未上升为神仙时，所经过的那个小镇。
那个小镇内，每一个人看到他时，眼神都充满着惊讶和欣喜。
那样的神情，从他晋升为神仙之后，就从未再看到过。
白青然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但是已经无所谓了。
随着聂明轩魂魄的消散，白青然也体会到了从身体内传来的痛楚正在逐渐蔓延，她的筋脉，身体内每一个地方，都在不断的抽搐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白青然更是察觉到自己的感官正在失灵。
她依稀听到尖锐的呼喊声，可身体却像是控制不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