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叶天哀求不已。
“你终于能说会道了,我还以为你又聋又哑呢……”
叶天叹了口气,如爷爷摸孙子般,摸了摸陈奋的脑袋,摇头叹息道:“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送上门来找打,你是不是贱啊?”
“我……我……”
陈奋心中说不出的委屈,恨不能一口把叶天咬死,可是心里又不敢,又气又急,他忍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哀声道:“叶哥,不,叶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服了。”
叶天这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回答。
承认吧,那就等于是他说自己贱;可不承认吧,铁定是一顿皮肉之苦。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而且我看你脑子也有问题,答非所问,我得给你治治才行!”
叶天眉头一皱,起身抬脚将那群晕厥的打手们踹到一边后,指尖弹出来一根银针,刷得一声,刺在了陈奋耳后的一处穴道。
身上的重压刚刚消失,陈奋还没来得及透口气,便觉得耳后根一热,紧接着全身像是掉进了蚂蚁窝里一样,如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正在撕咬着他全身的皮肉。
“啊……哈……”
一瞬间,又酸又痒又痛的感觉席卷全身,那诡异的滋味,让陈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