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她哪里是无故打你了?分明就是你先骂她男人是残疾……”
盛月亮气得翻白眼,她怒火滔天的打断盛时文的话。
“哎呦喂,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帮那个贱人,她到底有什么好?”
“我没有帮她,只是实话实说,月亮,你想想你……”
“呜呜…老天爷…呜呜…你让我重活一世有什么用?是想看我再次气死吗?”
盛母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疼到骨肉里的女儿发疯。
女儿今天的所作所为,惊碎了她的三观,同时也震撼了她的灵魂。
震得盛母的整颗心仿佛从正中间碎裂掉,疼得她不能自己恨不得晕死过去。
可是她一直都很清晰,前所未有的清醒,这种心被撕裂的疼痛令她坐都坐不稳了。
盛父端着一碗菜去他二弟家,跟他老父亲和弟弟聊了一会儿才回家。
在院子门口就听到他家里噼里啪啦的摔打声,他快步走进客厅。
入眼的是,他爱人脸色白如鬼,双眼无神,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而客厅中间一个手舞足蹈的疯子,脸上的笑容狰狞似魔,咯咯笑个不停的人。
仿佛癫狂的精神病人,令人不寒而栗,他进来都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