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会不受到幻想的袭击。
尤利娅或许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似乎是某种赐予人类安心感的魔咒,她的母亲也是这么做的。仿佛人类自古以来世世代代都是这样的。
在梦里,仿佛只有母亲膝盖下面才是明亮的,才让人觉得安宁。
但是……
那双手……那双腿……那温馨的气味……
“妈……妈……”尤基呢喃。
“哟,徒弟,醒了啊。”
一个声音。
尤基勉强转动眼球,看到了一个银色的人。他花了好几秒才想起这是谁。
“师父……”
“好了,省一点体力吧。你现在伤得这么重,少说两句。”
尤基这才注意到,一根电线从向山的脖子下方伸出,插进他的胸口。
“你的肺坏了。”向山摇摇头:“内置电池的兼容器官受损,还得靠我这边的电池维持供能。在新电池到来之前,忍一忍吧。”
尤基的眼泪流了下来。
“嘿,你这小鬼,我都说了你现在虚弱,别浪费水资源……嘿。”向山挠了挠头。他现在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学过儿童心理学。教育心理学稍微了解过一点,但那应该是给二十岁以上的学生上课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