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向山笑出声,“兄啊,我们两个算什么‘完全合不到一起去的人’的人?我们两个可是创造了世界上最有权力的集团咧。我们认识九十年了,一起工作也有八十多年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完全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
约格莫夫一边记忆从那个人头里流出的记忆数据,一边打量向山。
将武器藏在身后,是为了掩盖自己武器的方位、自身的准备动作。这样不算是“明显的表露攻击姿态”,不会引起对方的激烈反击。但是向山确实是在准备战斗。
约格莫夫道:“是这样吗。我们可是经常争论。”
“那叫君子和而不同。”向山纠正。
约格莫夫停下脚步。向山几乎是同时停步,保持一个合适的攻击范围。
约格莫夫道:“你打算给‘小人’也分享这权柄吗?”
“不,当然不。”向山道:“但只有一群君子是不行的。我们这个团体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想过很久了,窃国者这件事,本质上是我太过追求‘组织的纯洁性’的结果。我只不过遵循资本主义的逻辑,用最大的利益裹挟了全世界的资本。被我全心全意信任的,只有‘我们’这个范畴内的理想主义者——到最后我才明白,精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