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裳的小女孩昏厥过去。那个男孩脑袋上的口子似乎是被她砸出来的。一个女人紧紧抱着女孩。
——小言叶啊……啧啧,迁怒当地人,不太好……
——去……的……
思维里仿佛被掺入了一些杂音。
那个女人是神原尊的妻子。与向山见过几面。
灵堂的另一面,则是一个以亚裔为主的小团体,外加几名维和部队军人模样的家伙。
为首的一名军官神色憔悴,但还是伸出手:“尊敬的向山先生,您好。”
向山点了点头,本能的应付两具,目光却落向了遗体。透明的瞻仰棺下,一具身躯覆盖着白色织物。那具身躯比一般人要大上一圈,绝对不会认错。裸露在外的半个手掌上,还有几块新伤。
向山的目光却集中在尸体的上半部分。
“头呢……”他迟疑的问道。其他的一切交涉技巧,在这一瞬间忘了个精光。
另外一名双眼布满血丝的欧洲人站起来:“这个,我来解释吧……”
向山盯着他:“这是……为什么啊……”
“这是逝者自己的要求……”这个人似乎是脚软得站不起来了,重新坐了回去:“我们赶到的时候,神原先生刚刚死去……他手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