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资源”,进行有节拍的思考。或许在他青年时代的学习之中,这一套系统也被并入了另一套系统之中――那个冰冷理性所构筑的严苛世界,那个不止属于他,也属于所有科学共同体成员的世界。
向山无法表述这种感觉,恐怕约格莫夫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本领不是有意识发生的,而是大脑这一非精密仪器在长期运行之中自发生成的补丁。
在约格莫夫的眼中,左右多肽长链折叠的微小失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演奏无形的乐曲。
而细胞之中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反应,则是无数无形乐手共同完成的恢宏大乐章。
只是这个“大乐章”,一点也不似交响乐那般,拥有严明的章节结构、精密的配合。它充斥着简单粗暴的合作,有着大量即兴而成的演奏、近乎失控却又奇迹般和谐的协作……
自由奔放的形式。
与其说是“具有生命力的”,不如说这就是“生命本身”。
向山忍不住摸索下巴想到:“虽然约格这家伙在大学之后就几乎没有碰过乐器。但是他或许同样具备了作曲的潜在能力?只是他认为‘音乐’是他已经放弃的才能……他自身的固有观念。”
约格莫夫曾喜爱音乐。所以他会觉得,没有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