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斗法了好一阵。
在这种前提下,你再说弗雷阁下已然无欲无求,帕尔米恩第一个不信。
“弗雷阁下全都跟我说了。”德文尼亚却好似非常了解一般,道,“求道之人,必须要有护道的手段。‘护道学’也是教里时常讨论的内容了。”
“只是弗雷骑士表示,这些世俗的事情,让他身心俱疲。他认为这是一种错误。他只想摆脱这种状态。就在昨天,他到我这里,坦白了一切,并表示他愿意退让,但必须给保证他一定的自主权,以及额外的补偿。”
帕尔米恩陷入了疑惑之中。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局面,为什么德文尼亚会这样做。
德文尼亚在这件事中又能获得什么好处?与下一任团长的位置有关系吗?
帕尔米恩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除非向山在这里,否则也不会有谁真正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简单来说就是……
向山利用了帕尔米恩与德文尼亚对同一件事的不同认知。
德文尼亚与帕尔米恩都是向山接触较多的骑士团高层。两人对他的认知,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产生了偏差。德文尼亚只能通过报告以及教内的团契活动认知“骑士弗雷”,而帕尔米恩更多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