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沈静秋这会儿正伤心呢,哪里肯去,只呜呜咽咽的抹眼泪。
“哟,这是咋回事,啥事让我这外甥女哭这么痛,来,跟舅说说。”徐栓子说道。
“娘说了跟我扯新衣裳,又,又不肯了……舅,你说说娘,人不能说话不算话。”沈静秋抽泣着,呜呜咽咽的回答。
“这事……”徐栓子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转,转头道:“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是应了给孩子扯衣裳,怎还有反悔的道理类?”
“这事啊,你不知道……”徐氏强忍着头疼,把事情原委都与徐栓子讲了一遍,末了愤愤不平的骂了两句:“说起来,都是二房沈香苗那死丫头的不好,连着几次坏我好事。”
沈香苗?
徐栓子时常到徐氏一家来走动,往常倒是也见过沈香苗几次,忽的笑了笑:“那丫头我也是见过的,长得瘦小,性子又随了她娘,懦弱不爱说话,怎的现在吃了熊心豹子胆,还跟姐你叫起板来了?”
“这啊,你就不知道了,这丫头最近不知怎的就机灵起来了,又厉害,上次给张员外家找丫鬟那事,就让她生生给搅和黄了,现在又哄得那俩老的不跟我们一起过,这会儿据说还在镇上卖什么卤串儿挣钱,现在人二房一家日子过得可好了,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