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漏了脸,喜欢吃炖菜的,倒是也有要来吃的,只是数量远不及沈记那边卖出去的多。
常三时不时的在前堂来转一转,看到这样的情况时,手里头的白瓷瓶捏了又捏。
晚上的饭点儿很快又过去了。
两边的数儿倒是也出来了,吴大勺卖了六份的炖兔子,而沈香苗则是卖了六十多份出去。
这样的差距悬殊,让所有的人都略惊了一惊,但仔细想想,又都觉得在情理之中的事儿。
吴大勺知道这样的结果时,气的砸了正在吃饭的碗,气呼呼的回了自个儿的屋子,连晚饭都没有吃。
反倒是沈香苗,对这个结果到像是一开始就知道似得,并不意外,表面上瞧着波澜不惊,不惊不喜的,慢条斯理的吃了晚饭,如往常一般关了沈记往家走。
之后又是两天的时间,可以说是一晃而过。
在剩余这两天里头,沈香苗忙的够呛,白天里头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能停歇,忙着做卤兔子,忙着片兔子肉摆盘,其他的卤味小吃,还都一个不落下,可以说忙的脚打后脑勺。
同样忙碌的还有吴大勺,又是不停的往前堂里头送炖兔子,又是自个儿亲自的跑到前头看到熟客便寒暄推荐,又是让常三时常在前头盯着,防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