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脚“砰”的踹了过去。
友安吃痛,“哎哟”了一声,随后一脸狗腿:“少爷……”
“本少爷还没发话呢,你在这多什么嘴!本少爷的钱想怎么花,便怎么花,用的着你一个仆从来指手画脚?”陆泽轩动了怒,脸上本就有些红肿,此时脸色越发泛红了。
“是,是,是小的多嘴。”友安讪讪的住了口。
“那个……”陆泽轩发觉并不知道沈香苗的名字,索性不称呼她:“你先告诉本少爷,你这一道菜,为何要这么高的价格,莫不是真将本少爷当了冤大头?”
友安撇撇嘴,明明陆泽轩就是这么想的,他说了出来,竟还要踹他一脚,真是不公。
“同样的菜,方才分别都送到了桌上,旁人做的便被退了回来,可小女子我做的却让陆少爷与旁人大打出手。就好比陆少爷这手中的描金鸟笼,有些匠人做出来的鸟笼一两银子怕是也卖不出去,可有些人做出来的,便能卖上百两银子。”沈香苗略笑了笑,接着说道:
“而话又反过来说,即便是同一个人做的同样的菜,用这烂菜叶子和糙米,无论如何做,也比不上拿了那水灵新鲜的青菜和那碧粳米做出来的好吃。这就又好比陆少爷手中这鸟笼子,若是拿了寻常的竹篾子来做,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