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痛不已。
割一会儿,停下来,再割。
同时还不敢有太大的动静,这越发增大了难度。
终于,在一盏茶的工夫之后,沈香苗终于割断了脚上的绳子。
被勒的生疼的脚踝顿时得到了释放,让她轻松不少,只是脚踝处隐隐还传来疼痛感,想必此时已经勒出来一圈的红印,要些时间才能完全褪去。
接下来,便是将反绑的手腕上的绳子割断。
与脚踝上的绳子不同,手腕上的绳子根本无法用嘴咬水果刀来割的方法来解决。
沈香苗略一思考,松了牙齿。
将水果刀落下去,再转了身来用手捡起了刀子,便可以慢慢将绳子割断。
这样的主意很好,也很容易实现,只是那刀子掉落下去时,沈香苗本想用双脚去夹住,不曾想因为双腿实在是过于疼痛酸麻,远不如平时灵活,并未及时夹住水果刀。
那水果刀便掉在了木头做的马车底上,发出“咚”的一声。
声音不算大,但足以守在前头那个带了长刀的人听到了,他十分警惕了喊了一句:“谁!”
沈香苗当下就屏住了呼吸,冷汗从额头渐渐渗出,后背上也顿时冰凉一片。
“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