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会儿刻意又走在了后面。
显然,外头那个人十分谨慎,在前后观察,防止有人逃脱,也防止有人跟着。
这样的话,方才想着的,将后面那用来透气的方格刺透割断来逃脱的法子,怕是不好实施了。
而前面的人手里拿了长刀,若是硬闯,怕是小命难保。
沈香苗咬了唇,低头开始寻思别的法子。
这时,听到外面“吁”的一声,马车和另外一匹马先后停了下来。
孔驰从马车上下来,瞧了瞧周围,冲剩余两个人挥了挥手:“就这个地儿吧,歇会儿,等天亮了找地方吃东西,接着赶路。”
“成。”许有江和侯寿应了,将马匹拴在树上拴好,从马车上拿了几块毯子下来,斜靠在一旁开始歇息。
沈香苗听着外头渐渐没了声音,侧耳听去,似乎呼吸的气息也渐渐均匀起来。
这会儿即便是没有睡熟,怕是也已经困得没了意识。
沈香苗轻轻的爬了起来,侧身靠在马车的车厢壁上,轻轻挑了帘子,透着依稀的月光,她瞧见有一个人斜靠在树根儿旁,另一个躺在了地上,而最后一个……
通过能看得到的翘着的双脚大约判断的出来,是横睡在了马车的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