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辛苦,张员外又是十分富有,竟是连些银花生也不肯给兰儿姐的话,看起来兰儿姐在张家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嘛……”
沈香苗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不屑于鄙夷。
周兰儿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她手里是有一些银花生不假,是张员外看她身怀有孕比较辛苦,才答应她给了她一些,虽说有些数量,可断然是没有这么多的。
再者说了,这银花生一颗也是有些分量的,这么多的银花生送了出去,她又如何舍得?
可方才她的大话已经放了出去,这会儿若是说自个儿的银花生不够或者说了不舍得给的话,岂不是有些自打脸,承认自个儿在张家地位并不高,手头也十分的紧张,并不像她对外说的那般过得那么风光?
周兰儿自然是不肯承认的,但有心疼那些银花生,急的跺了跺脚。
周兰儿脸色白了又白,冷汗忍不住往外冒,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竟是浸湿了小衣,黏在身上冷冰冰的一片,说不出的难受。
若说难受,此时更加难受的是周兰儿的心。
本是想借闫秋恩的事,替闫秋恩出口气的同事,也让自个儿心里畅快一番,可不曾想到这事儿竟然成了眼前这般。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