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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老妇人哭的那般凄惨,无论是谁怕是都于心不忍。
而且,说不准她便是哭了背过气去,一口气若是喘不上来的话,怕是连命都没有了。
沈香苗当时那般做,也是为了这老妇人的身体着想,没有半分其他的私心杂念,这种心思和做法只能获得赞扬,而不该是这般自责。
“话是这般说,只是这东西……”说到底,沈香苗还是因为这事儿而惴惴不安。
“到是也无妨,索性这原本就是老妇人的东西,等下杜大夫来了,替她看了诊,修养几日后清醒了,你便将东西还与她便是。总归咱们也不是那黑心的,会偷拿了这些东西去,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将这东西塞在她枕头底下便也就是了。”吕氏安慰了一番。
“也只能如此了。”沈香苗将那锦缎折成的布包,小心的塞在了老妇人的枕下,又见她嘴唇干的几乎裂了血口子,便拿了勺来喂水。
昏睡过去的人,喂水十分不容易,一勺水怕要洒一多半出来,几勺水喂下去之后,枕头便湿了大片。
“这湿枕头黏腻腻的肯定也不舒服,换上一个吧。”吕氏见状,拿了新的枕头来换了。
沈香苗帮着拾掇好,又盖好了棉被,便同吕氏一起坐在一旁烤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