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远堂说道,冷冷的目光落在了柳关厚这些人的身上。
沈远堂气势凌厉,连柳关厚都不由得禁了声,回过神来之后,问身边的人:“这老头是谁?”
“瞧着这架势,估摸着是沈氏的族长,听说有个儿子在外头做官,都要升到府城里头当大官了呢,在这里威望不小,里正对他都十分客气,据说县丞也得给上三分颜面呢。”身边有知情的小声对柳关厚说道。
这样背景深厚的族长都出了面,柳关厚自然是不敢造次,和颜悦色,甚至带了巴结的神情,笑道:“原来是沈族长,久仰久仰。”
“这事儿呢,方才也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我并无任何欺负沈氏族人的意思,更没有想过找茬……”
“哦?”沈远堂打断了柳关厚的话,重重冷哼一声,斜眼瞥了他一眼后,再看了沈光耀:“老夫倒是头一回听说,这伤人后,说一句纯属误会便妥了的。”
沈氏的人受了伤,身为族长自然是要护着,替他出头,方能让沈氏的族人心中踏实,更为身为沈氏族人而骄傲自豪,往后也更能为整个族人的荣耀出力。
更别说,受伤的人是沈光耀。
沈光耀虽说不是沈远堂的亲孙子,却是自个儿的亲弟弟留下来的唯一一根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