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做起来便是难了,那沈氏的族长,是个有头有脸的,儿子又是马上到府城里头当大官的,连县太爷都得给他三分的颜面呢,那老头子可是放了话的,说是若是我在外头欺负了他们姓沈的人,便要让我好看。”
柳关厚说到这的时候,撇了撇嘴。
眼下他对付柳关亭与柳慧娴两个人已是自顾不暇,若是再因为对付了沈香苗被沈氏的族长给盯上,这日子真是彻底没法过了。
“还有那黄越不晓得这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了这黄毛丫头还特地来警告过我一番,说是若是我敢打那丫头的主意,便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柳关厚越说越觉得有的生气,“啪”的一声拍了桌子:“一个个的都在爷我眼跟前耀武扬威的,真当我是那软柿子,任谁都能拿捏的?”
“这话说的,关厚兄弟这能耐,旁人不晓得,我还不晓得不成?”肖万德给那柳关厚又满上了一杯酒,道:“是那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那叫嚣,关厚兄弟不过是大人有大量,不跟那些个人计较罢了。”
这般奉承的话,听得柳关厚心底里舒坦无比,自然也就借驴下坡:“是啊,跟那些人计较,跌了咱的份不说,也显得咱跟他们一般小肚鸡肠的,没半分男子气概。”
“是呢。”肖万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