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胡康应便赶紧制止了他,顺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柳关厚满肚子的话,生生咽了下去,甚至因着胡康应的目光过于阴毒,甚至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胡康应哼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冲沈香苗拱了拱手,道:“沈姑娘,在下是宋里正身边的,姓胡,里正特地命我前来请沈姑娘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还是说要我治我的罪呢?”沈香苗眯眼。
“自然是有话要说。”胡康应没忘记瞪了柳关厚,心底里暗骂柳关厚蠢不可及,随后解释道:“这事里正亲口说的,自是不会差的,兴许被有心人听着了,到沈姑娘这造谣生事来了,沈姑娘不要往心里头去。”
胡康应越是解释,沈香苗越发觉得这事儿应当没那么简单。
方才柳关厚气势汹汹的,十分有底气的模样,估摸着是已经和这姓宋的里正勾结在了一起,要生出事端来呢。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沈香苗记得从前十里香的掌柜葛长柏想讹诈她因而装病时,孟维生曾提醒过她,说葛长柏的妻子宋氏与里正是本家,既是如此,这宋里正怕是对她也早已心存不满了。
这么说来的话,这必定是场鸿门宴了。
“哦,这样。”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