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抬起头,与丁铮和夜莺走上了来接她们的直升机。
“领导...他没事吧...”,夜莺担忧的看向郝东燃。
怎么说呢,此刻的他并没有产生明显的变异,但是身躯血红无比,而且皮肤上的血管还都在处于兴奋状态的跳动。
就连心跳,都已经超过了常人的几倍。
“不知道,等回去检测一下,但我看他应该并无大碍”,丁铮瞥了一眼郝东燃,不知为何有些发笑。
“你们看他像不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二女一怔,尤其是雄鹰笑得跟老爷们一样。
平静的沙滩,有一个羸弱的身影慢慢走出防空洞。
不适的看向天空灼日,眨了眨眼,手里拎着几个实验室人员的头颅。
此刻沙滩上只能听见一声晦涩难懂,极为沙哑的喃喃:“妈妈...”
一个星期后。
隶属于国家科研战斗部门,国安队L市分部内。
营养室内,郝东燃躺在病床上,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变成了常人的颜色。
带着氧气面罩,一呼一吸也十分正常,可就是无法苏醒。
前段时间,医疗人员给夜莺送来了检测报告,是特殊原病毒注射过多,还有脑部损伤十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