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兄弟,还抑郁了?”,刘兆丰拎着两瓶啤酒就走了回来,看到郝东燃双眸失神的望着外面,忍不住调侃道。
“没事...就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郝东燃叹了口气,不管是玄女也好,还是涪陵,都不是他可以解决的。
清醒过来,没了虹鹰在手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大,大的容不下他。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
“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不?”,刘兆丰笑道,做在郝东燃身旁打开一瓶啤酒递了过去。
“世界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值得闹心的,顾好身边的人, 别把一切活在明天罢了”
郝东燃一愣,抓着手里的啤酒看向刘兆丰。
“我就是这么一个活法,要不然也不能成为末日之中的悍匪啊哈哈”,刘兆丰哈哈一笑,向郝东燃示意后仰头喝了一大口。
“喝呀,上次不是还吹牛自饮三百杯呢吗”,刘兆丰催促道。
“恩...”,郝东燃点了点头,将一整瓶酒全部喝下,呛的忍不住有些恶心。
“对了兄弟,这东西是你的吗?”
“我捡你回来的时候,在你脊骨上看到的”,说着刘兆丰拿出了那根引雷针。
郝东燃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