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好险,还好及时糊弄过去这个话题了。
饭吃到一半时,她突然发现桌子上竟然没有公筷。
“萧爷,你不用公筷吗?”
萧景墨眼睛一眯,锋利而慎人,“怎么?嫌弃我?”
她急忙摆手,“不不不,哪敢啊,我是说您不嫌弃我吗?”他不是有洁癖的吗?
谁知他继续吃饭,若无其事道,“不嫌弃。”
胡茶兮心头一震,又听他道,“你迟早是我的人。”
呵呵,她还是闭嘴别说话了,聊什么都能扯到这上面。
吃过饭后,萧景墨把玩碗筷放进了洗碗机,见她还是看着电视,上面仍然是今日说法,于是便陪她一起看,自觉地坐在了她的旁边。
身旁的沙发忽然凹陷下去,胡茶兮一惊,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
除了电视机上哪主持人的声音外其余再无,莫名的觉得尴尬极了,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和嘴巴的人,于是问道。
“对了,他们是住在哪里的?你们平时不在一块吗?”
她说的自然是指秦泽他们。
“他们住在别馆。”
“别馆?”听起来好大的样子,“什么是别馆?”
“他们住宿生活的地方。”萧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