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兮心下一沉,这男人是有洁癖的啊。
“那个,萧爷谢了,我先帮你整一下床吧。”她顶着半头凌乱的爆炸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萧景墨给了她一眼,“不用,你洗澡去。”
“好嘞爷!”她如释重负的跑去了卫生间。
剩下萧景墨一个人看着那些零碎的头发,有些想杀人。
胡茶兮再出来时,床单和被单都换成了别的,这次换成了纯黑色的,然后那位爷坐在椅子上摸着手中的枪,眯着眼睛打量着。
胡茶兮吓得一个激灵,这位爷不是要把自己给杀了吧,就因为她弄了他一床的头发?
萧景墨抬眸看去,见她还穿着那热裤和外套,顿时皱了眉。
见到这一幕,她顿时都想夺门而逃了,恳求道,“萧爷,有话好好说,您别拿枪啊,我害怕。”
他哼笑一声,“怕什么,这里面又没子弹。”
呼,早说啊。
萧景墨指了指旁边的衣帽间,“里面有睡衣,自己去拿。”
胡茶兮狐疑的看过去,然后走了进去,好家伙,全是黑这爷还真是钟爱这个颜色啊。
她看的眼睛都是黑的,总算是找到了一套纯黑睡衣,她跟萧景墨的身高也就差了半头,这睡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