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的手机,自己竟然不可思议的松了一口气?她难道不应该是紧张和担心吗?
没过一会儿,萧景墨真的来了,透过月色,她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正向她疾步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八个人,激动的跟她打着招呼。
她有种错觉,她好像很感激这个男人。
萧景墨拧着眉,看到了她受伤的手臂,眼神低恢,对身后的几个人挥了挥手,“把车开走。”
他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往外面的大路走去。
“那个萧爷。”胡茶兮不知道该说什么,吞吐了半天,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家呢?”
他指了指树林,“蝉叫。”
我去?这男人是千里耳吗?
然后他又说道,“夜间新闻上报道称赌石厂进了个小偷。”
胡茶兮一惊,咽了咽口水,“那那也没说就是我干的啊。”
萧景墨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我又没说是你。”
靠,上当了。
坐上车,他从身后拿出来医疗箱来,指了指她的手臂,“拿过来我看看。”
胡茶兮乖乖的把胳膊伸过去,诚实的说道,“被激光给射中了,也没多大事。”
萧景墨不言苟笑,“就你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