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叫出声来,已经有两年多没碰过这玩意了,倒是让他她兴奋不已。
耳麦中的众人听到他们的谈话顿时汗颜,他们拼死保住车外的安全,万一车内出了什么问题,那就真的是保不住啊!他们老大这是把命交给了嫂子吗?还玩?这他妈是玩的东西吗?杀伤力无敌的玩意被他们当成了水枪。
胡茶兮拿了一个普通的麻醉玩意,架起支架,萧景墨为她打开了后车窗上的一个孔,可以看出这个孔就是专门用来射击的,看来他平时遇到不少这种马路厮杀。
胡茶兮把碍事的安全带扯下,跪坐在座椅上,用自己的左手的石膏做了一个稳定的支撑力,透过瞄准镜看上了身旁车的驾驶座上的人,半眯起眸子,那只纤细的手紧紧握住手把,食指在扳机出蠢蠢欲动着,清澈的眸子再无妖媚,只见她满含笑意。
“咻!”冲击力使她微微向后仰了仰,那针管穿透过空气直直陷入了那人的脖子中,药力发挥上来,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车子失去控制,眼看就要往这边过来,秦泽正准备射击轮胎,就被胡茶兮抢先一步,针管连射住那轮胎,本该完好无损的车直直的从边沟处翻落下去,身后的车再次替补前来。
胡茶兮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越发喜悦这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