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脖子上只有一个红痕,并没有划破皮肤。
“不疼。”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刀子太顿了,估计是用很长时间了,竟然都不说换一下。”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萧景墨沉了一口气,“我在耳麦里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去硬拼只管往前跑!”
“可是我跑不动啊!”她伸出了一条长腿,“我体力太差了,还没跑几步就不行了,都是被你惯出来的!”
她推卸责任的水平是越来越厉害了。
“是是,我惯得,所以为了保证你的身体健康,咱们今晚上就别睡了,做一整晚的锻炼。”他把那两个字咬的很重。
胡茶兮磨了磨牙。
“你不怕人精身亡啊!”
“牡丹花下死,心甘情愿。”
……
萧景墨拿出车里的酒精给她脖子消了消毒,怕是那刀子上万一有什么细菌。
那八个人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很明显没逮住一个人。
“老大,那两个人全都有人接应,一溜烟的都上车跑没了,而且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跑去了,孔塔正在用无人机追着。”滕飞扶着腰累的喘气。
胡茶兮吐槽道,“腰不好吗?这得多锻炼锻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