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一掉马了,脸上别说是火烧云了,火山都有了。
她绷着唇,没再多问了。
要是再问下去,恐怕他会直接头顶爆炸。
“啊握草!你会不会拔毛啊!”河边那里传来滕飞的尖叫声。
傻个懵逼的看着他,“我怎么不会了,这不就是直接拔了吗?”
滕飞摸着自己满脸的鸡毛,将揍他一顿。
“那你学学蒋一蒋二啊!你拔毛,拔完之后会不会扔进河里冲一下手啊!你他么直接扔我脸上算什么?我跟你的鸡有仇啊!”
蒋一蒋二默契的哼笑出声。
傻个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的鸡毛,“不……不好意思,谁让你在我身后呢,我拔完毛都直接往后面一扔,我以为它会直接飘到河里的。”
“你放屁!”滕飞又不小心吸了一口充满鸡毛的空气,急忙呸呸呸,“没飞到河里,全飞到我嘴里来了!”
“不好意思哈。”他挠了挠头,还是用那一手的鸡毛挠的,沾满了头发,风一吹,直接飘到了蒋一蒋二这边,两个人同时转过头咳嗽了一声。
想训斥出口,但是看到他满头的鸡毛,想了想还是算了。
都这么傻了,怕是再骂下去会更傻。
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