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为了遭罪去跟您整一模一样的脸。”
“怎么没有！”胡茶兮指了指手机，“这不就是有了吗？”
史上第一位。
陈钟变相安慰，“您别想多了，这脸一眼就能看出动过刀子，不打紧不打紧，您才是那个最正宗的！最原产的！”
“……”什么奇葩比喻。
“那我问你。”胡茶兮勾唇一笑，指着照片上的，“你觉得这张脸好看吗？”
陈钟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了。
怎么回答……怎么回答他都觉得是错的。
“嗯？”
见她眯起了眼睛，陈钟提上来了一口气，百般争辩中，果断摇头！
“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
胡茶兮拿着钢笔盖就戳在了他的脑袋上，“她是按照我的脸整的，你说不好看也就是我不好看喽！”
陈钟急忙又摇头，“不是不是……好看好看！”
她戳的更狠了，咬牙道，“这么说的话，她就是第二我呗！”
……看吧，他就说。
“不是胡董！”陈钟差点要哭出来，“您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胡茶兮收回了钢笔，闷哼一声，“等今天回去我问我家乖乖，再给你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