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说送去强制治疗,你肯定不会同意,那如果让她强制吃药,你肯定也不同意,强制带她出去,吕梁不愿意,你也会不愿意。”
“所以啊,老弟,这个关键不在于她,而是在于你,你自己想让吕梁怎么办?她目前的情况,除了强制性,没有别的办法。”
他慢慢的失落下来,回头看着那扇卧室的门。
说的对,他没办法下那个狠心,看到她难受,他也会难受,没有办法强迫。
挂了电话,胡成一合上了电脑起身,往卧室走去,里面的人睡的深沉。
她现在一天睡十六个小时,跟猫的睡眠一样,真的除了躺在那里,几乎不做别的运动,就连吃饭,都是他耐心的去喂。
他很享受那种能依赖自己的感觉,可她不说话,自己都变成了话痨,越来越会说。
胡成一笑出来声,自嘲不已,撑着门框的手渐渐无力,往下滑落。
床上的人醒了,睁开眼睛,往这边看了一眼,胡成一朝她咧出了苦笑的嘴角。
“吕梁,能不能跟我说说话。”他祈求的问道。
那边仍然没有回音,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失落的低头,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