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求饶,“我错了,再也不会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徒手在抓任何东西,我要在抓,我就……是条狗。”
萧景墨拧眉,“那你是狗,我是什么?”
她搂上他的脖子,“狗的配偶啊,你还想做什么?”
“做你就行。”
“……”
……
“阿嚏!”
孔塔哈哈一笑,“傻个,你这么喷嚏还怎么拐了个弯啊,你笑死我吧!”
他捂着肚子笑的喘不过来气,雪花飘在了他的鼻子里,猛地打了个喷嚏。
滕飞把铲子往雪里猛地一戳,用脚将铲子埋得更深,然后铲出来的雪往后一扬。
“啊我擦!”
他回头看去,那团雪都落在了秦泽的头上,他低着头胡乱的挠着自己的头发,白皑皑的雪跟下瀑布一样往下落着。
“滕飞你想死……阿嚏!”
他重心不稳的往前栽,一头扎进了刚才滕飞铲好的雪堆里。
“哈哈哈哈!”剩下的几个人扬头大笑起来,蒋一蒋二也是嘴角往一侧耳朵的方向拉了拉。
滕飞脚踩着铲子,举起双手来,“这可不是我干的,谁叫你自己不长眼睛。”
妈的,他气!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