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
针打进头皮的一瞬间,离神经最近的地方,仿佛整个身体都会被裂开。
“舒服吗?不也给我打过针吗。”萧景墨冷冷一笑,百般魔鬼,“可惜啊,这里面没有放药,不然你就是欲仙欲死了,疼的让你话都说不出来。”
滕飞很难见到他会说这么多的话,是真的气了,戳到了最不该戳到的伤疤上。
扣上扳机,又是一针,深入的扎进头皮,鲜血从细小的空洞中,沿着银针顺流而下。
他嚎叫着张大嘴里,从喉咙里硬是吐不出一句话,眼睛几乎要从凹凸的眼眶中瞪出来。
萧景墨拿着冰凉的钢铁,拍打着他的脸。
“告诉你,失败品,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可别在搞错了,放一条路,今天能活着走出这个胡同,你也就真的活了。”
“活着走不了,那就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好好去陪陪你的试验品去,一个被逐出来的人,似乎也没资格跟我叫嚣,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他撑着腿起身,将手中的麻醉枪甩给滕飞,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人,抬脚往胡同的出口走去。
刹那空荡的胡同,两边的房子将这狭窄的地方照射的黑暗,地上越来越多的血液在漫步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