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脚,她还能踹的更狠。
萧景墨眉头紧锁,眼皮不由的压紧,脖子已经红了大片,偏偏脸上什么什么情况都没。
滕飞急忙去实验室找出上次的药,无奈之下把他放到了机器椅上,“孔塔,你看一下老大头上的伤口裂开没有。”
她打开手电筒,撩起额头上的碎发看去,那些小小而密麻的针眼漫步在头皮之中,瞪大眼睛惊呼。
“有几个针眼开始渗血了!怎么办?”
滕飞咬牙,“我就知道,不然不可能会发烧的,上次都还没有开始出血!”
“配药!快点开始配药!”
几个人没敢耽误,分工有序的从柜子下面拿出瓶瓶罐罐。
胡茶兮从楼上下来,便见他们带上手套和口罩,打开瓶管之后,空气中沸腾的非常刺鼻的药味。
“怎么回事,现在有问题吗?”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
滕飞转过头开,只露出的眼睛讪讪一笑,“嫂子不用担心,我们给老大输上液就行了,您最好别在这里,万一老大醒过来……”
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怕是会越怀疑。
“他醒过来会怎么样?为什么脖子会这么红,这是他的体质吗?还是说,你之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