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飞连忙应下,一边说道。
“老大,您得控制住您自己的大脑,这是几年来第一次发作的这么严重,伤口不能再崩了,不然很难愈合住,不能使用外力让伤口裂开。”
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甚至一度烦躁的想杀人,双手紧握成拳,手背和胳膊上的青筋不停的抽出着。
滕飞见状也急忙道,“您的手劲别太大了,胳膊上也有针孔印,虽然这个影响不大,但是会……流血……”
没敢再说,他怕待会他得到解放后,先一个针眼毙了自己,那想想都可怕。
输液四个小时,一共十几瓶的药剂,统统打在他的体内,到最后甚至没了力气在去动弹,瘫倒在椅子上,沉重的闭上眼睛。
……
主馆卧室的灯还亮着,她肯定没有睡,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自己,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不可能会睡不着。
上楼,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抬眸,正对着他的是一个黑漆漆的枪口。
床上的小女人翘着腿坐在那里,浴袍下的两条洗白的长腿晃动着,撑着身子,拿起麻醉枪对准自己,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美得像个罂粟花。
萧景墨顺从着,慢慢举起了双手。
“怎么,见到我回来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