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滕飞喘着气,脱下身上的上衣T恤,搭在肩膀上,蹲在了石墩休息,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青筋和下颚滴落在沙土地上。
大饼朝他飞奔过来,哈着气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身后揉了揉它的头,喘着粗气起身,用胳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一只手撑住一旁的苹果树,无力的垂下头来。
“呼……”
“滕飞!”
他抬起头,伸出手,稳稳的接住了老四扔过来的水。
拧开,仰头咕咚的咕咚往嘴里灌,没吞咽下去的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下。
老四走过来,叹了口气。
“知道你为了老大好,但老大决定的没人会改变,听从命令才是最正确的,不然以后在保护老大的事情上,怎么能优柔寡断。”
他知道,优柔寡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不能看着老大把自己的身体弄垮啊。”
老四笑,“你以为老大会吗?现在有嫂子呢,巴不得长命百岁陪着嫂子,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垮。”
“但老大打减激素针不就是为了不让嫂子担心吗!”
老四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说都不对。
“反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