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
绵绵眼睫颤了下,双手交叠在心脏乱蹦的胸前,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烫地不像话,却又带着一点点期待。
他刚才喊她绵绵。
他也许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绵绵鼓起勇气来,在他转身之前,手指轻攥住他的衣角,“靳爷……”
靳俞白顿了一瞬,漆黑的瞳孔带着几分不耐烦,转过来。
绵绵对上他视线的刹那间,脑子倏然有一瞬间的短路,酝酿的话到嘴边却全然忘记,只想得起昨天靳母同自己语重心长的对话,她细白的指尖微微发颤着,莫名冒出一句话来,“男人一分钟已经厉害了。”
空气瞬间静止了。
连激将法都用上了。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女人。
靳俞白眼尾微拢,瞳孔漆黑地盯着她那张素净的脸,他眼底的讥诮很明显,“你就这么想和我生孩子?”
绵绵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她一直都很喜欢靳俞白。
而且靳爷爷那么想要抱曾孙。
靳爷爷对她有恩,她想要快点怀孕,快点让靳爷爷抱到曾孙。
想到这,绵绵红着脸点头,小心地吐露自己的心声,“靳爷爷很想要抱曾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