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难他。”
绵绵嗓音颤着,指尖战栗地去解旗袍。
旗袍卡在她的安全裤上,乌黑的长发戳在她雪白柔软的皮肤上。
昨天他留下的印记过去半天,依旧深红到惹眼的程度。
绵绵小巧的手挡在胸前,眼尾曳出祈求的泪珠,“这个可以不脱吗?”
靳俞白漆黑的眼眸动了下,喉间吐出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来,“上车。”
他没说可以穿上。
绵绵也不敢乱动,只能含着泪,仓促地捂着胸前,尽可能让自己不走光,迈着小碎步来到车上。
她刚踩上去,脖颈骤然一凉,抬眼的瞬间,绵绵撞上靳俞白那双翻涌着沉沉戾气的眼,他虎口处的茧用力地摁在她的血管上,掌心处传来的森森寒意让她整个人颤了下。
绵绵慌乱之间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手指却无意撞上他的西装裤。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隔着西装布料,将她瓷白的指尖烫了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绵绵脸色惨白,慌忙道歉。
靳俞白眼底流露出几分讥诮,“宋少没有喂饱你?”
绵绵听不懂他的话里的意思,只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手。
可下一瞬,她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