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瞳孔紧紧地锁在绵绵身上那件火红似血的T恤上,“脱了。”
绵绵心一跳。
她苍白的指尖紧紧绞住袖子,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宴会上的人很多,男女都有。
即便她再开放,也做不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
绵绵唇颤着,眼睫垂下来,吐出跟蚊子似的两个字,“不要。”
庄园很安静,又或是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这一出戏。
没人敢上前去惹这位祖宗。
更何况今晚这场宴会本身就很诡异。
京圈也就这位祖宗这么疯狂,买了间这么大的庄园,就为了每年在她的忌日大办一场宴会。
他不在乎来宾是不是真的认识那位叫做林眠的女生。
他只要来的人都在这一天替她掉眼泪。
眼泪越多,红包越大。
那声沙哑的嗓音彻底激怒靳俞白,他捏着高脚杯的力度骤然一重,玻璃杯竟然生生地在他掌心破裂开来,殷红的酒水打湿他身上那件黑色衬衫,他只顿了两秒,便大步向前,流血的掌部直接掐上绵绵雪白的脖颈。
“我说,脱了。”
窒息感扑面而来,绵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