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厂,单是养殖场里便有猪一百大几十头,刨去每年每家每户一头猪的任务,还能结余十几头过个肥年。
不说比那些落后地区的大队,便是放在善县地区来说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这么个大队自然在公社曲书记的心里挂了号的,于是在听说郭炳河准备给知青和社员放假后,亲自跑了一趟。
人心散了,队伍也就没法带了。
郑建国是被郑富贵叫醒的,黑灯瞎火的也没个闹钟,揉着眼皮迷迷糊糊的愣了愣神,才看清夜色中的老爹:“几点了?”
“嘟嘟嘟嘟——”
刺耳的起床号传来,郑建国的迷糊劲儿也就彻底消失,飞快明白这是外边的雪停了,按照白天的曲书记指示,社员们该到大队部集合准备上工了,再联系着听来的信息,现在应该是不到两点钟:“你们要去上工了?”
“嗯,我们要去上工了。”
郑富贵身为赤脚医生,自然也是无数社员中的一份子,闲时才能去出诊,忙时就得上工,不过这不是他叫醒郑建国的原因:“我想了想,你既然说你打算不读书了,倒不如就从现在开始跟我们上工吧?”
“这是——提前体验了?”
迎着郑富贵隐藏在夜色中的面庞,郑建国脑海中闪过这么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