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呢。”
“你要是嘴馋,也不会整出胃病来了。”
想了一夜,郑建国想通了不少,当然那个昙花一现的念头是没找出来,而是他从全家人的身体状况对郑冬花的胃病进行了分析,这姐姐的心思比较敏感,小时候被老娘说了嘴馋后从那就不再要吃要喝,哪怕是旁人给的糖果点心好吃的也都是先让给他,那会儿的郑建国纯粹就是惯养的半大孩子,没心没肺的从未想过旁人的事儿,再加上生活条件是真的匮乏,缺吃少喝的——
郑冬花不知道郑建国的心思,看着面条差不多了便用海碗盛起,放在了灶台边的木凳上:“你就在这吃吧,别端过去端过来的,都凉了,吃过赶快去上学。”
“嗯。”
抽了眼锅里剩的残汤剩水,郑建国端起个小马扎坐到了凳子前,操起筷子将面条夹出一捧,放在了旁边的碗里,冲着灶台上的大锅抬了抬下巴:“吃不了,把那点面条汤盛了你吃。”
看了眼郑建国,郑冬花又看了看碗里正冒着热气的面条,端起后到了灶台边,操起勺子将剩下的汤都打了出来,竟是不多不少也盛满了碗,便坐到木凳前和他一起吃了起来。
菜是腌制的咸菜疙瘩,郑建国也搞不清这玩意的学名叫什么,这会儿每年秋收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