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接着好似发现了漏洞一般整个人焕发出了光彩:“你,我记得你好像才十六?他们有些人的年龄比你大的多——”
“我现在才十五,但是从小跟着我父亲给社员们看病,所以我见过当人在面对自己生老病死的时候无法接受,甚至是在等待死亡降临时全家抱头痛哭的场面,你们如果没有经历过,是再活三十年也没办法感受到。”
谈起生死之事,郑建国好像换了个人一般,上辈子在乡镇医院里虽然业务并不多,可正因为处在面对社会最底层的前沿,他才能感受的到那些生离死别对普通人有着何等的意义:“就像咱们这些还没成家立业的人,去想象自己年龄大到医院不收治自己让回家等死后,子女们亲人们背着咱们谈论自己死亡的感觉那样,你们能想象吗?
你们无法想象!
但是我见过,所以我才会感到现在能在学校里上学,去学一些自己想要学,甚至是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知识是多么的幸福,而你们这些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则在想象去下乡,去种地,去翻地,去抢收时的艰难困苦,嗯,你们还是吃饭吧。”
“你,你看不起我?”
寇阳的瓜子脸瞬间变白,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女孩,再次回过头后就见郑建国开口道:“这不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