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懵懂的少女只能是想象着女人的病,否则郑建国也不会那么个说法了,等到解开这个问题的答案时,已经是半个月后在回家的厨房里,范萍听到后手一抖,半瓶酒就浇到了鱼锅里,转身后一双杏眼瞬间圆睁:“谁给你说这个了?”
姐妹俩难得的回家,这两家人也就早早的为了两人回来聚在一起,问出话的是寇阳,旁边正帮忙的范颖则飞快看向了自家闺女罗兰,就听寇阳开口道:“月初我们那的赤脚大夫知青走了,支书就想让我和罗兰的一个去顶替,还用可以回城参加培训学习来诱惑,后来我就找那个郑建国问了下,他父亲和姐姐都是赤脚大夫,只是他姐姐要出门子就没办法继续干,他才给我说了这个,一些东西。”
“他好像不大,哦,家里是干赤脚大夫的?”
范萍小心翼翼的翻着鱼,她上班的教育局隔壁就是医院,对于赤脚大夫这个词并不陌生,特别是想到家里都是干这个的,那作为一个年轻人能知道妇科病还是正常的范畴,只是这个事儿还不能给闺女和外甥女说:“女人生孩子时的护理做不好就容易得——”
“对,你们不去干赤脚大夫是最好的。”
范颖在旁边跟着松了口气,将手中的菜交给寇阳后冲着两人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