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放在面前,开口道:“我记得何大拿比我大吧?人救回来没?”
“是比你大,但不是个玩意。”
郑富贵摇了摇头没有多说,郑建国也就知道人没救回来,这年代人们有时候钻了牛角尖,一时想不开就会上吊喝药和跳井,要说哪个村里没有上过吊喝过药跳过井的人,那是堪比三条腿的蛤蟆一般难找,而且还是不分男女。
没出嫁成家的男女是不用办白事的,谁家都不用通知的在地里挖个坑一埋,这人和没来过一样,当然该伤心的人会伤心,旁观的有那有良心的会惋惜下,没有的则干脆是过耳云烟,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郑建国倒是没事儿人一般,记忆中别说见过死人了,亲自上手的也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杜小妹看着他老神在在的,不禁一双眼睛狠狠的给了郑富贵个白眼飞刀,后者连忙拿起筷子低头吃饭,这显然是在怪他给蝈蝈说这些死人的事儿了。
郑富贵飞快吃过饭走了,郑建国则跟着三个姐姐和杜小妹收拾过到了队上集合,大队部的后面一块田已经平完,郭炳河正背着手冲着老少爷们说话:“从今天起,咱们三里堡大队也算是有主营产业的了,这个楼板厂还是知青同志们用他们的水泥钢筋和安置费进行支援才建成的,现在我决定给他们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