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我这里也写了个简要,您看看。”
魏东辉说着将手中的笔记本递了过去,杨二河接过后一目三行扫过,接着瞅了眼趴在何大拿身上哭着的女人,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何大拿使用凶器袭击郑建国,被刁老四发现后制止拉开,何大拿恼羞成怒将刁老四打死,棍子上有何大拿的血手印,另一边也有刁老四头上的血迹,大家都没有意见吧?”
四周一片嗡嗡声响起,杨二河好似没听到般开了口:“没意见就按手印画押,你们都是证人,这些都是要移交给警察同志的,只要你们实话实说,党和国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十几年的治保主任干下来,杨二河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社员们打架斗殴并不少见,有时候为了捡粪都能打起来,也就不要说是生活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里的平日积怨,少见的是像现在这种闹出人命来的,这个想法也在见到凶手何大拿后消失。
年轻人不知道厉害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看样子最少要把牢底坐穿,搞不好吃颗花生米也是很有可能的,这么想着到了旁边的郑建国前,杨二河面无表情的黑脸冲着满脸惶恐的郑富贵点了下头,想起这位怎么说也是大队里最老的赤脚大夫,换了个和蔼的表情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