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厕所在哪?
一股尿意从下面传来,郑建国放下了手中的镰刀脑海中闪过了个念头,寒霜都降了自己拿着这个镰刀还在割麦子?
怀揣着淡淡的狐疑,郑建国左右看了下地头,发现自己正在广袤的地里,可他都要尿裤子了,当即捏着裤腰带往家里跑去,只是在跑到村口时分,一个人影迎面而来,看了眼感觉入眼的半张脸有些熟悉,等到他拐进了村里找到个茅厕钻进去后,解开腰带掏出了小建国放着水,一股暖意瞬间从下身传来,郑建国睁开了眼睛。
白蒙蒙的纸窗看不透外边,郑建国飞快从暖暖的被窝里钻出,瞅着裤裆湿了一片的秋裤,顿时发现了个尴尬的事实,已经十六岁的他竟然尿床了,哦,确切的说是尿了裤子。
“找到厕所——不一定是好事。”
翻身下床摸到了夜壶放着水,郑建国脑海中闪过梦里见过的那半张侧脸,他这会儿已经记起了是刁老四的,尿完放回夜壶脱掉秋裤扔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看似平静的表情下面是强压的镇定,这会儿都爆发了,梦到了已经入土的刁老四不说,还尿了床。
十六岁的人还尿床!
这个怨念伴着郑建国再次陷入睡眠之中,直到天外一个声音将他叫醒:“蝈蝈,蝈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