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以郭炳河为首的大队干部,咕咚咽了口唾沫说道:“嗯,蝈蝈这次考的不错——”
“啥不错啊,富贵你先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蝈蝈差不多考了个状元,你们老郑家的坟头冒青烟了。”
郭炳河满脸震惊的冲着郑富贵说过,转头看了一圈,徐友平已经面带微笑的到了面前,嘴巴一张便是喜庆话:“富贵哥你这下没心思了,闺女考了工儿子考了大学,这是光宗耀祖啊,还是差不多个状元,这下咱们三里堡大队怕是要沾蝈蝈的光——”
“那是,蝈蝈真要是考了个状元,咱三里堡大队那就出名了。”
治保主任杨二河满脸惊异的端着搪瓷缸子说着,只是很快想起这位赤脚大夫前些日子说过的话:“不是,蝈蝈前些天给你说的他考的不好?”
“我也听说了。”
郭炳河接过话头眨了眨眼,瞅着郑富贵抬了抬下巴,满脸都是灿烂的笑:“现在看来,蝈蝈这孩子志向太高,这要是考的不好,那其他没考上的,那不是烂白菜帮子了?”
“唉,现在看来,倒是真如支书你说的了。”
郑富贵面上现出得意之色,他当时让郑建国说考的不好就是想要这个效果,正如这孩子当初说的那样,农村的娃儿考不上大学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