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便知道他是真的高兴,便自顾自的钻回了被窝里面,瞪着俩眼瞅着黢黑的房顶,开始想象当状元会是什么个样子。
记忆中的状元有奖房子的有奖钱的,这些在这会儿是不用去想,想也无法想的存在,因为这会儿人们的价值观还倾向于精神财富,看看老爹郑富贵这些天的精神状态就能知道,现在三里堡大队已经都传遍了,他郑蝈蝈考了个状元,最起码也是个善县的状元,人们都这么说着。
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读书无用论被彻底抛弃后,大学生的概念还有些模糊,只有有知识的人才能理解的身份,社队里面认知最深的也只是知道有了这个身份会有些改变命运的好处,多倾向于商品粮大皮鞋的这些表象,而这也正是人们最为看重的,当然也是这会儿最缺的。
三天后一早睡到了自然醒,郑建国没有穿杜小妹给他收拾出来的新衣服,便被唠叨了几句:“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翅膀硬了啊。”
郑富贵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郑建国挑起到了桌子边,看着卧在面条中的荷包蛋,飞快开口道:“你们都吃过了?”
“谁和你似的一屁股睡到大天亮。”
杜小妹对于郑建国辜负了自己的心意很是不满,认为他最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