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者来说,则是臣服于权威之下不敢有半点的异议。
郑建国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权威带来的压力,当然这也让他对找出这个东西充满了斗志,回到学校里直奔教学楼二楼东头办公室,没想到半掩的门被人推开,魏建然瞅着他满脸不满:“我让人给你带话找你有事儿,你没接到传话?”
“接到了,我有点事儿。”
想起昨天有人捎的话,郑建国看了眼屋里正伏案写东西的叶敏德,知道不是说自己事儿的时候,开口道:“您找我有事儿?”
“肯定有事儿了。”
魏建然皱着眉头横了这货一眼,开口道:“中华青年杂志的记者想采访你一下,人家在这里等了半个上午走了——”
“嗯,走了好。”
郑建国点了点头,那个杂志在上个月复刊,想来是想蹭蹭他这个热点流量,当即面现苦笑的开口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内向——”
“你内向个P,你就是懒而已。”
魏建然的圆脸有点黑,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自然知道这货在某方面固执的很,飞快的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反正是你的事儿,你都不上心那就算了。”
“嗯,那麻烦您了,魏老师慢走。”
郑建国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