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求学,老师还让我拿到行医证。”
郑建国发现魏建然还以为自己只是出去上个医学院,便知道院长教授们很可能没和她说自己出去的打算,只是碍于旁边开车的司机没办法细说,也就只能去淡化:“那边只有拿到行医证的人才能当医生。”
晕黄的灯将黑色的路面照的隐隐约约消失在身后,车里的动静随着郑建国的话音消失而陷入了平静,只剩下车子发动机嗡嗡嗡的转着和偶尔压到颠簸处发出的咔拉或者咣当声,就这么一直持续到了火车站的检票口处,一个穿着绿色棉衣的人靠了过来:“票买到了,卧铺没有了,只有软座的了。”
“孔大哥,软座就软座吧。”
瞅了眼把围脖扒拉开露出的黑脸,郑建国没想到自己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是孔大海,这回走的时候也是这位,当即笑着打了个招呼说过,孔大海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建国你可是咱们学院的骄傲,这个大哥,我,我有点担不起~”
“术业有专攻,没什么担得起担不起的。”
魏建然眼瞅着孔大海还想说的当即出口打断,接过票和怀里的介绍信放在一起,递给了郑建国道:“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进去也休息会,就别出车站了。”
“好的,再见,孔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