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鼠身上的感染和致病性。”
“那你在哈佛打算研究什么?”
后排上的范戴琳下意识的开口问过,郑建国目光扫过科密特和贝琳达的关注模样,也就知道这位怕是在代替这两位领导问出来的,沈云辉的患者跟踪还算是在延续他的热点,可陶野的螺杆菌在家鼠上面的生物多样性研究算是又开辟了个新的热点方向。
而郑建国又在表述中点名了这是陶野自己负责的,那么他这个作为最先发现螺杆菌的发现者如果去跟着研究多样性,那也免不了是蹭陶野热度的嫌疑,虽然这在学术研究上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可这在给他开出如此优厚待遇的哈佛看来,就有点吞了个苍蝇的感觉。
只是看到郑建国面带微笑依旧如常,贝琳达脑海中闪过了个念头:“你有新的方向了?”
“对。”
郑建国面上的笑依旧保持着应下,扫过范戴琳好奇的小脸后,又继续道:“先前我说过,欧洲伦敦的皇家医院重复做了我发现螺杆菌的试验,而我是在亚洲的共和国发现的螺杆菌,现在我认为美利坚也应该有医学研究人员做过相应的试验。
当然如果没有人做的话就更好了,我打算入学后先重复一遍之前的试验,然后针对检出的螺杆菌做DNA和RNA